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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頭的宮人，在尖叫。
宮廷，血雲慘淡。
聖武學院已經有人趕來，但一股重壓宛如靈紋罩，將皇宮包圍，他們根本衝不進去。
“戾恕鏡呢？還不交代嗎？”
紅妝望向跌坐的皇太后。
其實，他有些不滿意。
戾恕鏡是不是無能，後宮三千，居然沒一個孩子。
有孩子當把柄，還擔心這婦人不從實招來嗎？
而太上皇，前兩年因病去世了……也沒法當做人質。
也不知道戾恕鏡搞什麼鬼，居然就這麼離開了，會不會回來，都一無所知。
“莫非，你也想吃點苦頭？”
那些折磨人的法子，他也會，但都是下人做，他不稀罕自己動手。
不過，對方不識趣的話，他也不介意——
呃……
這麼想著，他卻看見皇太后的嘴角，溢位毒血。
自殺了。
“倒是挺愛護戾恕鏡的，不過……死得也太簡單了。”
紅妝有點生氣，本來打算套話後，好好替花顏折磨這個婦人。
揮手，一隻黑犼出現。
“吃了她。”
摸了摸它的腦袋，黑犼衝了出去，將皇太后拆吃入腹。
這血腥的一幕，嚇得所有人不敢說話。
“你，過來。”
紅妝指了個老太監。
老太監哆嗦著過來。
“怎麼這麼臭，你刷恭桶的嗎？”
恭桶，就是馬桶。
老太監連忙諂媚笑，“是，老奴……”
“別說話了，滾遠點，嘴巴更臭。”
老太監連忙退遠。
紅妝扔過去一枚丹藥，“吃了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