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貴照實回答,“誰不知道啊。”
滿皇城都傳遍了。
畝成雪意會過來,只當自己成了全天下的笑柄,難堪至極。
“滾!我不會!”
宓貴自顧自地說:“好吧,那我只能喝水充飢了。軍營那些東西,我是不吃的。”
他揉著肚子離開,可憐極了。
“等等——”
畝成雪叫住他,“你去打回來。”
吃貨宓貴高興地說:“雪姐,不如你跟我一塊去吧,在這裡生火會被處罰的。”
畝成雪咬牙切齒。
“我才不怕月傾城,我幫了她那麼大一個忙,她敢罰我,我就讓她好看!”
宓貴心說,軍營的規矩不是太子妃定下的,關太子妃啥事兒啊。
不過看畝成雪這樣,他要是再說什麼,她就該收回成命了。
他忙不迭點頭,出了軍帳,打野食去了。
畝成雪按著頭,倒回床上。
若非祖父讓她在軍營裡多照料宓貴,她才不會心軟。實際上,到軍營後她也沒去找過他,今兒,是巧合了。
剛好,他幫了她一個忙,她算是以一飯報恩吧!
“哼,胖成這樣,會有女人嫁給他?三代單穿的宓府,估計要絕種了……”
她記得,宓貴小時候,就跟豆芽菜似的。
還是個藥罐子,風一吹就倒。
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就越吃越胖了?
估計龍捲風都吹不走。
畝成雪暗暗吐槽了宓貴一番,又想起月傾城,以及皇太子對那人的無微不至,再想想逃走的盞明……
搞笑、嫉妒、心酸、害怕、不安,各種五味雜陳的情緒攪得她不得安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