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喲,不用想,這肯定是娘娘的主意。
除了娘娘,誰能讓陛下束手就擒哦。
娘娘都不知道被人罵禍水多少次了,不過娘娘才不管,陛下照舊我行我素,罵也沒用啊。
人家夫妻兩都不管,可輪不到她來操心。
錆色皮笑肉不笑地說:“畝公,你到底為公還是為私,你心裡清楚。皇太子妃入住東宮,可再沒你孫女啥事兒了,該嫁就嫁了,熬成老姑娘得不償失。既不上朝,諸位大人還是散了吧,剩下的是皇室的事,諸位大人還是弄把稱,心裡有數才好。”
錆色幾句話,爆了不少料。
一時之間,臣子們交頭接耳。
不過,畝公身份不低,他們自不敢如錆色這般,太放肆。
畝公臉紅得巴不得暈過去。
“你——”
錆色輕蔑地掃了他一眼,“你和我打什麼機鋒,浪費心力而已。畝公,壞了皇太子的事,你知道後果。”
畝公臉色一白,什麼話都吞了回去。
錆色哼一聲,心裡搖搖頭。
果然,皇太子的名聲,愈發比陛下好用。
也就是這一家子,換了別的皇室,說不定父子倆都幹上了。
花顏沒忍住,掀開簾子,喝道:“錆色,你什麼意思?這畝公是誰,他孫女又是什麼玩意兒,敢染指我妹夫,我妹妹答應了嗎?”
如此貌美的女子,甫一開啟簾子,彷彿春光洩露,天地的桃花都要開了。
不過,聽她話語,竟還不是太子妃?
真正的太子妃,又是何等顏色?
眾人的視線,巴不得透過簾子去看這女子身側,端坐的白衣身影。
可惜簾子的弧度打得正好,將月傾城鼻子以下的部分遮掩住,僅露出一張白嫩至發光的下巴。
那薄唇輕啟,“錆色,你要留到何時。我入宮的路,是誰都可以擋的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