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小小噗嗤一笑,說:“月姐姐,你當初和雪天姬一起失蹤,你回來了,他卻沒有,他……還活著嗎?”
月傾城打量著她。
蘇小小連忙解釋,“不是為我自己問的,我對雪公子沒什麼興趣。我是幫我姐姐問的。”
那就是蘇曼麗對雪天姬有意思咯?
難怪蘇曼麗和雪九走那麼近,原來打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算盤。
月傾城如實道:“雪九說他沒死,命燈沒滅。至於你想問他去了哪裡,這個問題,我也回答不出來。”
蘇小小遺憾離開。
今日好一番折騰,總算取得進展,沒有白費。月傾城泡了個藥浴,放鬆精神的同時,想好傳信給那些邪修的措辭。
“若能將他們全部引出來就好了。”
若不能,引出雪族長或邪修中的任何一方也行。
再不濟,解決掉雪九,也能讓她在這小鎮修煉不被打擾。
片刻,她擦著頭髮,在桌上鋪好紙筆。
提筆將措辭寫好。
詭異的是,那些字不消片刻,便全然地消失不見,連半點墨跡都不曾留下。
“雪九那個腦袋,應該看不出來吧?”
翌日,她去找雪九。
雪九終日活在緊張的情緒中,又來回奔波,精神狀態一天不比一天,整個人以可見的速度憔悴下來。
見到“萬梳瓶”,她更煩躁。
好在也沒阻撓月傾城傳信。
當然,她少不得要把關內容,免得月傾城透露了什麼不該透露的話。
“好了,信傳出去了,萬梳瓶,你滿意了吧?”
月傾城笑了笑,“滿意。”
雪九過來沒有發現,月傾城在折傳信紙鶴的時候,注入了靈力,內容早就改變了。
而月傾城不知道的是,那封傳信紙鶴,居然被人截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