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又聽月傾城說道:“他對你說過什麼嗎?”
錆色接招也會利索,臉上的甜蜜並不輸月傾城,“他說……唔……”
她捂住嘴偷笑,彷彿幸福極了。
“他說,再沒有比我更體貼的人。”
月傾城好奇問:“你給他端茶倒水洗衣服做飯嗎?”
錆色道:“皆有。”
月傾城手頓了一下,說:“每天都如此?”
錆色說:“那是自然!”
月傾城嘆,“原來,你是個婢女。”
錆色臉色僵硬,怒色漸漸上臉。
“我服侍他怎麼就是婢女!你知不知道,神國上下有多少女人想服侍他,都不能夠!如果我不是他的未婚妻,如何能近水樓臺先得月?這是陛下和娘娘對我的肯定,也是他,對我的認可!”
月傾城的頭髮已經幹了。
她將頭髮往後撥去,輕輕別住。精妙絕倫的五官沒了遮掩,就暴露在空氣裡,彷彿透著光,看一眼就要把人的魂魄定住。
錆色說了一大堆,故意弄出怒意,看她這樣,都情不自禁消掉三分。
月傾城一雙細長的雙腿併攏,屈起,放到長椅上,整個人顯得更懶。
“那也是婢女。我就從來不做這樣的事。鬼梟會給我煮茶、做飯。當然,他是不洗衣裳的,我們兩個人的衣裳,一天換一件,多得用不完。”
錆色驚呼,“他還會做飯!”
她眼裡的震撼,不似作偽。
月傾城忽然想到,鬼梟是後來才下廚的,在神國時,應該亦五指不沾陽春水。
她臉上的甜蜜也真誠了更多。
“會,他的廚藝很好,深得我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