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，月傾城還真沒自信到，以為自己天下醫術第一了。通幽路肯定不乏比她厲害的大夫，專治疑難雜症。
上邪說：“不，是莞莞！”
月傾城愣了下，“莞莞？”
“嗯，如果犧牲她的話……”
月傾城不悅道：“行了，又在出什麼餿主意。”
她怎麼可能犧牲莞莞，去救一個陌生人？
上邪嘿嘿笑，“我開玩笑的，不過，莞莞出手就算不能治癒他，也能緩解他的傷。你忘了嗎？遇到莞莞時，她附體在那女子身上，被打爆了還能恢復原樣。其實，如果打鬥時，你允許她附體在你身上，說不定，還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呢。”
這話，說得月傾城嬌軀一震。
不過想想被附體的詭異，還是強行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“問問她。”
莞莞這次卻很好說話。
“這次幫你，是因為你之前幫了我。人情就算還給你了。不過，能不能達到你說的效果，我可不知道。”
月傾城沒放在心上，如果她狠心一點，根本不需要問莞莞的意見，心念一動，莞莞就不得不照做。
所以莞莞算得那麼清楚，都沒用。真該用到時，月傾城才不會心慈手軟，管她什麼人情不人情的。
月傾城和上邪、莞莞交流完，已經是過了一會子了。
柔老也不提醒她。
歐陽一族的女子，行事向來都是有些令人猜不透的。
月傾城回神，看著他，道：“或許，我可以試試。”
柔老愣怔，片刻，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可看到那雙與扶桑極像的眼眸，又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