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的心,都軟成一灘暖水了。
她和小白虎細說了一番,小白虎這才勉為其難地收下。
“啊——”
這時,身後,一聲牛管事淒厲的高呼穿過靈紋陣,彷彿在對月傾城這個罪魁禍首發出詛咒。
隨後,他不甘的倒在地上。
脖子上,抹出一條醒目的血痕。
崔賀也累得單膝跪在地上,氣喘吁吁。
月傾城負手在背,在樹巔上,眯著眼眸打量他,不知在想什麼。
崔賀抹了抹汗,冷聲道:“怎麼,你想過河拆橋,反過來殺我?”
也不看看他的兵器,會不會答應!
月傾城冷笑。
“什麼過河拆橋,搞得你殺牛管事是我強按著你乾的一樣。你恐怕比我更希望他死吧,尤其親手殺了他,我算幫你完成願望了。”
“所以,這件事不是你幫我達成的,也沒什麼過河拆橋之說。不過你說得對,我確實沒把握將你弄死,不然,呵……”
她不避諱向他展現她的殺心。
崔賀哼一聲,道:“把解藥給我!”
月傾城笑,“我又沒給你下毒,哪來什麼解藥?提醒你一句,其他礦區的人正朝倒塌區湧去,我在此間事已了,後悔無期!”
說罷,她轉身離去。
崔賀起身,想追又不敢追。
他想弄死月傾城,又怕月傾城讓他毒發身亡。她剛才說的話,他是半個字都不信,只能出去後找個厲害的藥師看看了。
看了看死不瞑目的牛管事,他陰笑幾聲添了幾刀,呸一聲,朝礦區奔去。
而月傾城,則是磨刀霍霍,前往心心念念已久的大庫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