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找了崔賀,把剩下的藥給他。
“你已服用了七日,再服用七日,理應差不多了。”
與崔賀一道的幾人也在場,月傾城並不顧忌他們。
看月傾城離開,他們才露出狠色。
“老崔,咱們就這麼被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威脅?”
崔賀把一日的藥量吞了,不知是不是錯覺,他覺得傷勢確實在轉好。
“不是威脅,我們是同盟。”
那些人又說:“真是讓人咽不下這口氣。”
主要還是那百來枚屬性靈石!
不只是崔賀的,也有他們的份,卻全部被月傾城奪走。
崔賀悠悠地說:“咽不下,也得咽!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蚱蜢,不能起內訌。我們從地道離開,或等這小子計劃成功,不管如何,都有恢復實力的機會,一旦恢復了,又是另一番光景了。”
到時,月傾城咋可能拿捏他們?
他們隨隨便便一個人恢復實力,手指頭都能碾死她。
幾個人,便都冷笑起來。
多年非人折磨的礦洞生活,早就讓他們麻木的面容下,是扭曲的心態。
那小子永遠不會知道,他到底招惹了什麼樣的人!
崔賀說:“得把火燒得更旺些。囚禁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地方,只是如此簡簡單單的離開,我們幾個中,誰又甘願呢?”
“老崔,你是說,想把其他人也放了?哈哈哈,礦工們可不都是些毛頭小子。也有不少老江湖,如我們這般被人算計才進來。如果大家都恢復了實力……”
桀桀桀……
他們細細地商量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