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端架子,惹了暴脾氣的人,他們很可能就和紅杏一個後果了。
暗暗心驚,他們提醒自己,試練要靠自己,如果還想著靠家族,那進了試練後,猶如找死。
紅杏氣得要吐血。
那些打量她的好奇眼光,她讀出了嫌棄的味道。
天之嬌女如她,何時承受過如此惡劣的目光?
斧頭幫那個二當家,給自己留下傷疤,該死!
這個揭開自己傷疤的女人,也該死!
該死!該死!該死!
只聽得一聲嘆息,姜媔走過來,按了按紅杏的肩膀,輕柔地說道:“紅杏,冷靜一下,別這麼激動。”
她的聲音說不上動聽,高門嫡女的教養,即便聲音都控制得一板一模,絕不容許有任何的輕佻。
但,卻彷彿有安撫人心,讓人有順從的力量。
紅杏果真冷靜了下來。
月傾城皺了皺眉頭,或許是她的錯覺?怎麼覺得這姜媔身具音攻之術?
花顏也修煉音攻,但花顏用音攻的時候,痕跡是很明顯的。
如果真如此,只能說,姜媔的音攻,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程度。
當然,是相較而言。
倘若真那麼厲害,月傾城也就不會有察覺的機會了。
姜媔穩住紅杏,然後,和氣地對月傾城道:“這位姑娘,紅杏妹妹只是耍了點小脾氣,你不要和我計較,可以嗎?對了,不知該如何稱呼你?”
月傾城故意作出神色緩和的神情,彷彿對方的聲音對她也生效。
她下巴微抬,“叫我美人。”
“噗——”
花顏笑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