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竟是粗暴地撕開黑裟的黑袍,露出那從頭到尾,還染著血漬的繃帶。
“啊!”
黑裟受到奇恥大辱,尖叫出聲。
裘萬尺才不管她,強行地從她手裡拽出儲物戒。
他動作粗魯,黑裟的骨架似乎發出了斷裂的聲音。
但一轉頭,他的動作又溫柔了下來,還取出手絹,擦乾淨,往前走幾步。
然而想到手裡還握著月傾城的兵器,他就沒再往前,只將儲物戒扔了過去。
黑裟淒厲大叫,“裘萬尺,你混蛋!你以為她看得上你嗎?就你這樣的蠢貨,滿大街都是!要不是背靠裘家,你這豬腦袋出門兩步不被揍,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……”
裘萬尺猛然回頭,揮了下錘子,力量打在黑裟身上。
黑裟一下子,就稀巴爛了。
裂成了一堆燒枯的黑炭。
月傾城挑眉,還真是絲毫不留情呢。
狡兔死,走狗烹,這位裘萬尺,完美地詮釋了過河拆橋的意義啊。
她假惺惺道:“裘公子,你這又是何必呢,她已經這麼慘了。”
裘萬尺溫和地說:“她還想殺月姑娘你呢,這是她應得的下場,死不足惜的。”
月傾城不對此發表感言,只問:“裘公子,你還沒跟我說說,召王令是什麼呢?”
裘萬尺幾乎要溺死在她溫聲的語氣裡,迷迷糊糊地說:“召王令,其實就是……”
“少爺!”
手下忽然吼出聲,制止了他,“少爺,你差點中了她的瞳術!”
裘萬尺於是落下汗來。
確實如此。
如若不然,他不會連召王令這樣的事,都脫口而出地想告訴月傾城。
月傾城微嘆,“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,不願說的話,我只好從你們嘴裡摳出話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