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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妝冷然道：“不行！世上哪有什麼不死之身，連域主都做不到。這大約是什麼秘法吧，肯定有次數限制。若無限制，豈不是太逆天？老天都不容。”
“還有，既然她這般古怪，我們當然要帶回羅天域給域主好好研究研究，說不定，價值比她手裡的聖器還重呢。”
他瞥向月傾城。
月傾城看了他一眼，不再關注。
她也明白了，九重滅世蓮在她手裡的秘密，已經傳回到羅天域。
應該是夜麻塵說的。
這讓她有點意外。
她以為，夜麻塵會隱藏這個發現，再想辦法從她手中搶奪聖器。這符合他的性子，只有這樣，聖器才會被他獨吞。
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，夜麻塵選擇了曝光。
紅妝雙手環胸，“你們先停下，補充點力量，我看自那人出現後，她就不再戀戰了。”
他隱晦地打量了瘋子一眼。
瘋癲男子跑過去，小心翼翼地說：“莞莞？”
女子訥訥地說：“我不是……”
她像犯了錯事，雙手對捏，不知所措的樣子。
這反應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
月傾城挑眉，如果運用她微表情讀心術來解讀，這等反應，她只能將之判斷為低智商的弱齡兒童。
刀斷水悄聲問她，“月傾城，這個男人是？”
月傾城搖頭，“我只知道他被困在這裡三千年。你不是迷失了麼，是怎麼清醒的？”
提到這個，刀斷水的臉就紅了起來。
“抱歉啊，我也沒想到，煙羅境會這麼兇險，當時會著了道……”
月傾城繼續等待她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