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扒開夜麻塵的衣服，那同樣不出血的傷口居然在癒合。
他瞪大眼睛，又把刀捅進去。
拔出來。
還是沒血。
再捅。
再拔。
如此往復數次。
夜麻塵則一次次地吐氣，或難受地咳嗽幾聲。
看著挺難熬的，但他就是沒有出現想象中的吐血身亡。
他慘白著一張臉，說：“來多少下都一個結果，有意思麼？”
“怎麼沒意思！”
那個握刀的人激動得眼睛都紅了，可能死了什麼至親之人。
“我們可以把你的身體打成粉，你還能凝聚起來？或把你的修為封了，關進棺材裡活埋，讓你慢慢老死在裡面！”
如此惡毒的點子，這弟子忽然信手拈來。
正如丹不二所想，仇恨的種子，已經深埋。
夜麻塵先愣了一下，然後笑著說道：“主意不錯，我很欣賞你，那你們就趕緊這麼做吧。”
他的態度，讓人很不滿意。
他們想看到夜麻塵驚慌失措、求饒的樣子，而不是像現在，跟瘋子一樣。
死到臨頭還這麼笑，不是瘋子是什麼？
月傾城狠狠地皺了下眉頭。
想當年，夜麻塵自爆前，也是這麼笑的。
後來他果然又活了。
現在他又這麼笑，是還有把握再活過來嗎？
夜麻塵說：“不過，我有個提議。”
他頓了頓，一張豬頭臉看向月傾城，“能不能請月大小姐親自動手，第二次死在你手裡，這種感覺，會更刺激吧？”
砰！
有人一拳打在他臉上。
“提議無效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