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猶:“……我來?”
月傾城面不紅心不跳地說:“我在理論上更勝一籌,實際操作就不行了。”
器猶也沒懷疑,一邊挑材料,一邊嘆道:“也是,你才十六歲,學得又這樣雜,也是有情可原。但天賜資質不易,既然有天賦,以後可不能拉下了。”
然後,他就等月傾城虛心受教啥的。
月傾城憋了句話,“我十七了。”
器猶:“……”
“咳,對了,小鬼呢,沒來?”
聽到這稱呼,月傾城忍不住心裡暗笑,提醒道:“他沒時間。器峰主你直喊他的全名吧,他不喜與人親近,你這麼叫他,他會生氣。”
器猶就後知後覺地明白昨兒那股寒氣咋回事了。
他批評道:“這可不行啊,男人要會來事,看他不哼一聲,別人會以為他不會說話。一個稱謂而已,他如此年輕,我喊他一聲小鬼,不過分吧?他本就鬼氏,有啥好計較的?”
月傾城囧。
大男人的處世之道,和她說有什麼用?
換了鬼梟來聽,估計會不屑一顧吧。
器猶道:“不說這個了,我們先煉煉,過會兒他來了,再說其他。”
月傾城抿唇。
這是不信她的煉器術?
信不信都一個結果,鬼梟不會來了。
“好的,器峰主請。”
器猶點頭,到了從地下躥燒上來的火脈前,盤腿坐在蒲團上。
“你也過來坐。”
他指了指身側的蒲團,“仔細認真地瞧著,你只會理論,沒基礎,對以後發展有阻礙。我接下來施展的是最正統的煉器術,你學了,打好基礎。”
月傾城:呵呵……
她老老實實坐下,觀賞著最正統的煉器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