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著弄死月傾城。
看她越來越威風了，他的心就跟被貓撓一樣難受。
“唉，小殿下還吩咐我煉藥呢，近日有大行動，這丹藥啊，可萬萬不能缺咯。我舟承不知什麼命格，到哪裡都被人叫煉藥，看來是哪兒都缺不了我。苦命喲！”
莫十方氣得眼睛都紅了！
失策！
他把舟承這條老狗推薦給了小殿下，原想著同仇敵愾，不料老狗這麼不爭氣，連奇恥大辱都能忍！
還砸了自己的腳，聽這意思，小殿下重用舟承了？
之前，訊息都是他傳給舟承的，現如今，卻跳過他，他們直接聯絡了。
“小殿下叫你煉什麼藥？”
舟承口吐三字，“屍心散。”
“屍心散？”
莫十方沒懂。
舟承輕蔑地掃了他一眼，“像你這種級別的藥師，當然沒聽說過屍心散。上回化龍宗的行動被月傾城瓦解，小殿下要我再弄別的藥。”
“之前我吃的血心丹，你知道吧？屍心散就是血心丹出爐後，留在爐中的渣滓，但，還要再加上陳年屍水，才能煉製成功吶。”
“屍心屍心，武者中了這屍心散，心臟就會和屍體不會再跳動，而他們，也會聽小殿下的號令。你說，到時小殿下的屍心大軍，能不能橫掃天啟大陸呢？哈哈哈……”
莫十方背脊一陣發涼。
他做的最壞的事，都沒到這程度。
和這比起來，他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。
他緩緩問：“怎麼能讓屍心大軍聽取小殿下的號令？音攻？藥攻？”
舟承舔了舔嘴唇，手一晃，握著一管暗紅色藥劑，炫耀地看著莫十方。
“你看，這是什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