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應該是害怕吧?
她在害怕什麼?
月傾城暗暗將古魔花給鬼梟,由他將古魔花不動聲色地弄到了池子底下。
想了想,她揮手從水池裡攝取了點藥液上來。
藥液,從指縫中流下。
這藥沒問題。
她皺了皺眉,還以為安纓偷偷做了什麼,看到化龍宗的人過來才這麼害怕,原來,竟是她想多了?
不過,這安纓還是可疑。
月傾城道:“把人放下去吧。”
眾人井然有序地將昏睡中的病患放下聖丹池。
貘沉香拍了拍安纓的背,說:“安纓,咱們也把你師父放下去吧。”
安纓抖了一下,祈求地說:“貘姨,能不能過會兒再把我師父放進去……現在人太多了,好擠……”
貘沉香看著那人山人海的池子,像要燉人肉餃子。
“好吧。”
沒多時,池子裡便響起了各種呻吟。
安纓抖得更厲害了。
她止住哭泣,紅著眼睛從貘沉香懷裡出來,緊緊握著安無暇的手。
妄淵看著池子裡的人,問:“有這麼痛麼?”
丹不二看了一眼,“沒問題的,他們體內的邪氣本來就不簡單,痛是正常的。痛不死就萬事大吉了。”
月傾城揉了揉手心,“應該沒我事了,容我二人先行告辭。”
丹不二揮了揮手,“走吧走吧,有我們四個在,不可能有啥問題的。”
嘖,白天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啊。
月傾城瞥了他一眼,途徑安纓旁邊時,故作嫌棄地冷哼一聲。
“哼。”
安纓猛然抬起頭看她,撞進了那雙似乎洞若觀火的眼睛。
“哇——”
這一回,她哭著跑了。
月傾城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