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不二冷漠地虎了他一臉,轉身走了。
杜長海厚著臉皮跟上去。
竟似那牛皮蘚一般攆不走。
丹不二望天感嘆,“這麼多年,你醫術沒長進,臉皮倒厚了不少啊!奇厚無比!”
“呵呵,是啊,是啊。”
丹不二:“……”
杜長海小聲地說道:“不讓我跟上去,改天我去找邵茹敘舊了。”
丹不二:“!!!”
杜長海就說:“你讓我跟著,我保證不去打擾邵茹。”
丹不二氣得幾乎咬牙切齒,恨不得衝他那張比自己年輕的臉上揮上幾拳。
不過,他有顧慮。
杜長海不要臉,他要啊,萬一這蠢貨嚷嚷起來,豈不是破壞自己和邵茹的形象?
“你就算跟上了,我家徒弟不想讓你看的,你也看不到!”
“這不是有你這個師父在麼?師父發話,弟子還敢不聽?”
丹不二冷笑,“你看她聽我的?”
杜長海說:“丹兄!丹兄,這就是你的教育有問題了。改天我得和邵茹好好說說。”
“閉嘴吧你!”
丹不二趁機扔了枚丹藥進他嘴裡,讓他暫時沒法說話。
不過,杜長海也是宗師級藥師,對丹不二的丹藥水來土掩不是啥難事。
眾人回到安無暇的院子。
途中,鬼梟已經將那香床櫞給了月傾城。月傾城頗為可惜,這是曬乾的藥材,不能種植了,不然,她倒是想自己種點收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