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笑了。
“誰知道呢？二師兄，你對我來說，還有點用。”
有什麼用，用腳趾頭都能想，肯定和天國以及暗神會有關。
二師兄沉聲道：“若我不呢！”
月傾城嘆了口氣，手從鬼梟的膝蓋挪到椅子上，然後輕輕地敲了起來。
咚！
咚！
咚！
二師兄正疑惑她要幹嘛，結果腦袋劇烈地痛了起來。
“啊！！！”
他抱頭倒地，痛苦地翻轉著身體。
咚！
月傾城停下手。
二師兄趴在地上，彷彿劫後餘生般的粗口喘氣。
因鬼梟喜淨，地板並不髒，他翻來覆去的，衣服上竟也沒有土漬。
但冷汗，卻將他的衣物浸溼。
月傾城靜靜地說道：“滋味不好受吧？”
汗水，順著下巴滴到地面。
腦袋要爆炸的感覺仍舊存在，二師兄慘白著一張臉，呵了口氣，“你們想怎麼樣？”
他算看明白了，這個小師妹，和青鸞宗其他武者不一樣。
他想用對付其他人的辦法去說服，或者說，蠱惑她，那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！
月傾城問：“你既然傷愈，應該會離開青鸞宗，迴天國吧？”
“不錯。”
月傾城點點頭，“那就走吧，需要你的時候，會找你的。”
“你讓我當叛徒？”
“叛徒？從魔修口中聽到這個詞，真是新奇。不都說，背叛是魔修最擅長乾的事情麼，你又不是第一次了，裝什麼純良。背叛丹不二的你，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？”
丹成二抿唇。
月傾城淡淡地說道：“為我所用和死，你只有一條路可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