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過梨湯,想著,就算難吃,他也要拼命地誇讚自己媳婦兒,免得她自尊心受傷啥的。
孰料,嚐了一口,味道竟然不差。
也不能說好還是不好,梨糖本來就是這麼個味兒。
月傾城問:“怎麼樣?”
鬼梟下意識說:“不難喝,為何適才,你……”
月傾城勾唇一笑,轉身繼續收拾殘局去了,留一句,“逗你的。”
唉喲,你說,這跟得了聖恩似的,把鬼梟甜得,也不知是湯水添,還是心裡甜呢?
他實在受不了了,將口中的梨汁嚥下,從後面撈住月傾城的小細腰,迫她回過身來,就堵了上去。
月傾城還沒反應過來,嘴唇就被含住了。
她後腰靠在茶桌沒倒下去,眼睛瞬間放大,下意識地將手撐在他心口,到底還是沒推開。
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,她也從初時的不習慣,漸漸能接受了……
應該不算……出格吧?
只是,月傾城覺得他像在啃,不像在親。
親是這麼個樣子的嗎?
真是急切。
待兩人都有些窒息的時候,鬼梟才把月傾城放開。
月傾城臉上的紅意不是羞的,而是憋的。
她端起梨湯灌了一口,才反應過來這是給鬼梟熬的啊。
她連忙放下,道:“唔,有些涼了。別喝了。”
說罷,她連忙跑回榻上,鑽進自己的被子裡了。
鬼梟心滿意足,湯涼了正好,一口全灌下去,把口乾舌燥都給消除了。
他也回到榻上,幫月傾城拉好被子,才進了自己的被窩。
他咳了一聲,道:“媳婦兒,晚安。”
月傾城沒有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