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點了點頭,回榻上,睡到了裡頭。
而鬼梟,睡在外頭。
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他們居然習慣了同榻而眠,待覺得不應該這樣的時候,卻已經成了習慣。
可以將最危險的後背交給對方,媳婦兒都喊了那麼久,又何必拘泥那麼多呢?
月傾城沒有點破,到後來似乎有了預設的意味。鬼梟巴不得,更不會多嘴。
而且,這全是他的預謀啊。
要不是他一次次動小心機,月傾城這麼敏感的人,怎麼可能習慣臥榻還有旁人的呼吸?
當然,他們雖同榻,卻不同被。
鬼梟幫她蓋好被子,道:“乖乖睡吧。”
“晚安。”
鬼梟也習慣了這個特殊睡前招呼,“晚安。”
月傾城閉上了眼睛,很快入眠。
鬼梟:“……”
媳婦兒連入睡的速度都快得這麼神奇!
鬼梟緩緩躺下,側著身子,靜靜地看著她。
塌下,是小白虎的鼾聲。
鬼梟輕輕揮一下手,自有屏障隔開,將噪音絕在外頭。
直到三更半夜,月華漸稀,他才緩緩閉上眼睛。
……
煉瑤姬怒著質問道:“你就這麼走了嗎?那我今夜豈不是白跑一趟?!”
凰主冰冷地瞥了她一眼。
他的心情更糟糕!
“還不是你太廢!什麼狗屁靈晶級強者,殺個紫靈那麼長時間,還沒成功!這下我打草驚蛇,還沒找你算賬!”
煉瑤姬氣得眉心上青筋凸立,忍氣問:“出發之前你說的那些話,到底什麼意思。什麼叫殿主未必會幫我?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?”
“騙你的,蠢貨!”
凰主飄然遠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