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君燁靠了過去。
他們已經離得很近,再近,就和前頭鬼梟和月傾城那樣衣服擦著衣服了。當然,人家是牽著手的。
鬼梟低頭,看她拿著聖使令觀察好一會兒了,有些疑惑。
察覺到他的視線,月傾城轉著火焰狀的聖使令。
“我在想,是什麼原因,讓紫靈武者攻擊我的時候會受到限制。”
受限的感覺,可能鬥聖團的人自個兒都沒有察覺。
她當時出手太快了,他們應接不暇,哪裡會顧得上體內的一點點小變化?
但她自身有感應,當時,她有種天然凌駕於這些紫靈武者的感覺。
尤其當他們攻擊她的時候。
“這種感覺,像血脈源。”
譬如那些被她賦予了血脈之力的武者攻擊她,她也有這種感覺。
只要她一個念頭,那些被賦予血脈之力的武者就會失去抵抗力,甚至暴斃身亡。
當然,聖使令做不到這點,但還是產生了壓制的效果。
她道:“你說,殿主會不會手裡握著聖光大陸所有血脈源呢?憑藉這個,她創造出聖使令,也沾染了一絲那樣的特質?”
鬼梟擰了擰眉頭。
如果真是如此,那麼聖光大陸還真在那個女人的掌控中,不得不說,這麼做太有野心了。
不光是心思,便是操作起來也不容易。
鬼梟道:“別擔心,南君燁他們原無血脈之力,後來有了,也是出自你的血脈源,不會受她擺佈。”
月傾城搖了搖頭。
“我是說,若真如此,那麼殿主就太危險了。若她死前,一個念頭冒起來,豈不是絕大多數血脈武者都要給她陪葬?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