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管怎麼樣，她不以真面目示人已經有一段時間了。
美和醜，也該拉出來溜溜了！
“呃……”
花顏忽然愣住，保持著抬手的動作卻動彈不得，眼珠子倒是可以轉轉。
瞥見那手腕之上，插著一枚銀針，湛湛生光。
眨了眨眼睛，眸中盈著水光，“好妹妹，就讓姐姐看看嘛。”
月傾城抬眼，一根銀針捏在手中，在花顏姣好白皙的臉蛋上停住。
“閉嘴，再叫嚷一句，我就劃花你這張臉。保證沒人能幫你恢復過來！”
語氣，冰冷。
“別……”
花顏驚呼，眸中存在過的水光像是假象一樣散去，露出驚悚之色。
但那驚悚底下，又含著濃郁的玩味和意味不明的期待。
真是個女神……經！
月傾城無語，感受著她的脈搏，微微蹙起黛眉。
花顏保持著先前的姿勢，骨頭有些酸澀地厲害，只是她的眼中，卻充滿了古怪的興趣，總是含著笑意。
“你的病，比藥王閣的大長老說得要嚴重一些。”月傾城抿唇。
花顏的笑意就淡了下來，有了一絲認真。
她確實因為求助無望，才決定肆意人間，逗逗美人什麼的。
但現在月傾城才摸了一下，就知道自己的病情了。
是不是說，她真的能治？
“妹妹，你不會見死不救吧？”
花顏朝故態復發，朝月傾城拋了個媚眼。
月傾城半眯眼，“……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