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微微一愣,沒想到還真有患病的人。
四周,那種嘲弄的目光再次焦距過來,不外乎便是等著看她笑話的意思。
不過,他們恐怕要失望了。
片刻,八人大轎將那花小姐抬了過來。
“大長老,聽說你隨便找了個人,就想給我花顏治病?”
聽似質問,話語裡卻多是無所謂。
那轎子並沒有簾子遮著,雲枝紗幔在半高的位置掛著,裡面的嬌女讓人看得一清二楚。
花顏面色蒼白無力,彷彿一觸就要碎的玻璃人。
大長老淡淡的解釋了一番,總結道:“並不是隨隨便便,月小姐是這次煉藥大會的最高分,我相信她實至名歸,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。”
還等著參加筆試的藥師臉色就不太好看了,什麼意思啊,我們都沒考你就說月傾城是最高分?
雖然,九十五分確實太變態……
“那還不是同一個意思?無所謂,這條命,誰愛拿去就拿去吧。”她笑著說道,“來吧,月小姐,不過可別讓我感覺到疼哦,我從小最怕疼了。”
月傾城目露異色,這個花顏看起來倒像是月清霜那個型別的。
不過她嬌得真實,不像月清霜一樣造作。
“手。”
月傾城走兩步過去,讓她把手伸出來。
花顏輕輕一笑,側躺在轎子上,半個身子往外,一隻素手軟綿無力的搭在外面。要不是她病態過重,這可真是一副讓人浮想聯翩的美人圖。
轎子很高,她躺著還在月傾城頭頂。
月傾城抬手,摸在她的脈搏上。
不料花顏忽然反手,在月傾城手上摸了一把,“好嬌嫩的手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