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勾唇,露出一絲的嘲諷之意。
只是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,她不可能和春竹這麼激動的。
“肅靜!”
樓雲臺擰眉,語氣微寒。
雖然看到這等場面,他心中也是微微一笑,不過場面話還是要說說的。
亂成這樣,成何體統?
而且現在就這樣了,等月傾城九十五分的成績一出來,豈不是亂了天?
“還是先靜靜,緩一緩再說,不曉得等會兒會不會出人命。”他心想道。
藥王閣閣主的名分還是很管用的,即便悲哀無限,那些人也只能默默把眼淚往心裡流,再不敢發出聲來。
隔間裡,皇帝和嫣貴妃的神色同出一撤的冰寒。
嫣貴妃想的是:這賤女人,竟然運氣這麼好?小七的仇怎麼報?
皇帝想的則是:是否到了該把月傾城殺滅的時候?不知道塵兒那邊是怎麼想的。
他知道夜麻塵最近頻繁出入定國公府,目的約莫也是月傾城,是否要殺她,還得問一下夜麻塵的意思。
“可惡!可惡!可惡!該死的月傾城,該死的藥徒!”
觀眾席上的一角,套著幕籬的月清霜揉著的絲巾都快被她恨得揉破了。
“這個賤人,什麼時候偷偷學會煉藥了?真是氣死我了!啊啊啊!”
她心裡嘶吼不已,各種思緒亂飄,既有對月傾城的嫉恨,又有對她越來越厲害的恐慌。
那晚的噩夢,也越發的清晰。
夢裡,月傾城無情地將她折磨,讓她的血流乾了,丟在亂葬崗都沒人管,被野狗分食的慘淡下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