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不孤決計破壞形象,是她說不用那麼含蓄的。
於是,他甚是狂野的抓住她的手,哎喲喂,這小手真是太軟了……
腎上腺素極速飆升,帶動他的語速,毫無停頓蹦出一竄話:“我是說你對於愛情這件小事怎麼看?!”
月傾城如遭雷擊,身體微僵。
可以,這很直接了當,很帝不孤。
她虛飄飄的說:“我覺著吧,愛情不是一件小事。你說呢?”
帝不孤摸著她的小手不敢動,但那柔軟面板的觸感,已經令得他也變得虛飄飄起來。
“當然,不是一件小事。”
事實上,他正想著其他不可描述之事,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,這時候,誰還管特麼什麼的愛情觀啊?
既然是座談會,當然有來有往,月傾城問道:“你會愛一個人,愛一輩子嗎?”
帝不孤已神飄天外,說什麼都是發自內心,“我會愛你一輩子的,不,我覺得一輩子都不夠,兩輩子、三輩子……”
月傾城:“……???”
可以,這很直接。
月傾城耳根微紅,問:“你知道愛一個人是怎麼樣的麼,你打算怎麼愛我?”
其實,提及“愛”這個詞,月傾城都渾身彆扭,面龐散發著怪異的熱量。
這種事,確定真的可以這麼交流嗎?
帝不孤情不自禁的揉著她的小手,繼續神遊天外,說出藏在實行已久的準則,“寵你、寵你、再寵你。無條件寵你,花樣寵你,把你寵死。”
寵死是什麼鬼?
月傾城看了一眼帝不孤,發現他的狀態果然有點不對勁。
她將手抽回來,摸向他的額頭。
帝不孤回神的時候,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,正是有些不知所措,聽到她說:“你是不是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