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福看得眼皮子跳來跳去。
用銀針的藥師不多見,但他當年在宰相府也見過,聽說不好拿捏,位置扎得不對就要人命。
這姑娘一紮一根,下手不猶豫,不知道會不會把公子扎死……
片刻,月傾城就地鋪了張紙,寫了一溜的藥名。
“一日三次煎服,連續三日即可解決他血管硬化的問題。不過,不能隨意修煉了,不然治多少次都沒用。”
銀針只是將傷患最嚴重的鬱結之處打散,要軟化還是得靠藥。
這些藥月傾城也有,不過她又不是老好人,好心給他診斷就不錯了,藥材自己想辦法吧。
“多謝姑娘,我替我家公子謝謝你。”
來福喜出望外。
他家公子就是強行修煉身體才出現毛病,關鍵處一下子被這姑娘點出來,可見人家醫術之高明,藥方八成也有用。
就算不能修煉,但公子的身體恢復普通人的水準,那已經謝天謝地啦。
鬼梟扶起月傾城,“走吧,耽誤很久了。時間還早,你想回去,還是在街上溜達?”
這還用問嗎?
既然他說了時間還早,意思就是暗示還不想回去。
月傾城配合道:“那就走走吧。”
兩個人越走越遠。
來福看了看他們遠去的背影,將藥方收好,也揹著阿紫走了。
這時候,罌琴兒才扶著罌抱琴出來。
罌抱琴披著一件類似於暗黑武者的黑色大披風,全身上下嚴嚴實實地包裹住,看起來倒是沒有那麼弱不禁風了。
“哥哥,你說漂亮姐姐知道那個人是安鸚哥?她知道,才出手相救嗎?”
罌抱琴搖了搖頭。
“原先應該不知道,不過看了安鸚哥的傷勢後,加上其他的線索,要推斷出來,對她而言並不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