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顏的手撐在臺子上,墊腳,真的趴在臺面上,像個女鬼一般伸過手去。
“大人啦,就要皇字號嘛。”
可惜她在那人眼裡,儼然就是個移動的病毒。
“啊啊啊,別過來!你別過來……”
花顏嘆了口氣,手一伸,將一竄帶著“皇”字的木牌取過來。
“大人,那我自取了。”
取了十個出來。
那人捂了太久鼻子,臉憋得通紅,“你……”
花顏捂臉哭了,“大人,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染上病,你就可憐可憐我吧。我不只是救國師,也要自救呢。若有冒犯之處,還請見諒。”
她想了想,又將帶著神魂灰的藥擺出來。
“對了,這是壓制病情的藥。有病吃了可以壓制,沒病吃了可以長壽。大人,如果我害了你……嚶嚶嚶,原諒我。”
轉身,翻了個白眼。
“妹妹,我們走吧,什麼鬼地方,要個房間都這麼麻煩。”
嚇唬人也很累好嗎,嘴皮子都磨破了。
月傾城點頭,撣了撣衣裳,似有灰塵飛出來。
鬼梟目光微閃,眼裡帶著笑意:小媳婦兒又要惡作劇了嗎?
一行人離開,找皇字號去了。
全程不敢說話的祝大山待走了點距離,才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花老闆,剛才你說的那個、那個艾滋病,是真的存在嗎?”
花顏心裡好笑,面上卻十分正經。
“你以為我嚇唬他呢?我告訴你們啊,就那幾個髒婆子,身上可能就帶著這種病,我救了你們一命,知道不?”
“染了那種髒病,活著比死了還難受,以後離那種髒地方遠點!哼,男人沒一個好東西!”
祝大山幾個老頭面色一哂,只當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,警示自己不可誤入歧途啥的。
而就在他們走了沒多久,也有一批人進了藥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