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古怪的脾氣,不是誰都忍得了,誰都能堅持得了的,月傾城深知這一點。
所以,她來戳破這層窗戶紙?
她抬起頭,看著那張英俊神武的面龐。
他可能和羅天域的人大戰太久了,有些疲憊,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少了些矜貴,多了些剛毅,還變黑、變瘦了一點。
但不知為何,她卻覺得今日的他,俊美更甚以往。
她說:“我……”
鬼梟心間噗通噗通跳,他的手還放在她的耳邊,能感受到自她有些發紅的耳邊傳出的熱量。
她緊張?
而他,也不是不緊張的。
他緊張得要死!
他鼓勵道:“你什麼?”
月傾城坐直身子,看著他,“我覺得,你需要一個名分。”
鬼梟唇角一僵,“……???”
月傾城:“……???”
怎麼,莫非她會錯意了,他不需要嗎?
正想著,忽然大黑影壓下來,寬大的雙手握住她的,壓在床上。面對面,一涼一溫的呼吸糾纏在一起。
他古怪地說:“你給我名分?小傢伙,你是不是說反了?”
月傾城看著他的眼睛,那喜悅是騙不了人的。
他喜形於色了。
她微微放心下來,想了想自己的措辭,不覺得有什麼問題,“有什麼不一樣嗎?如果你介意的話,我可以收回。”
收回來,重新換個說法。
鬼梟卻差點被她嚇得魂飛魄散,趕緊說:“說出的話,就如潑出去的水,怎可收回去?”
月傾城歪了歪頭,覺得她還是不懂男人這種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