極具活力的心跳,傳入月傾城掌心。
男人的身體和女人大不同,光這心跳就和開了血泵一樣,有力且雄渾。
月傾城來了點興趣,“然後呢?”
然後?
鬼梟看著她,有些心虛。
真的可以嗎?
如果她不適應,會不會弄巧成拙。
萬千念頭只一瞬間,鬼梟遵循自己的本心,緊張地拉著她的手,從他衣襟的細縫探進去,真實的貼在那兩塊結實的肉片上。
他還用話來掩飾,微顫,“然後,你可以這樣……”
月傾城:“……”
那日的現場直播中,言澈和皇后來了一場許久的“纏綿”。
以她過目不忘的聰慧,想學不會都難。
他想讓她這麼做?
這個流氓!
忽的,月傾城耳根子一動,“有人來了!”
然後就以鬼梟不能反應的速度,一腳踹出去,把人踹到了地上。
鬼梟:“……???”
咚咚咚!
果然有人敲門。
月傾城鬆了口氣,朝地上某人使了個眼色,權當沒看見他裝出來的錯愕、無辜和委屈。
花顏的聲音傳進來,“妹妹,你屋裡怎麼了,碰著啥東西了嗎?”
“哈……”
忽的,又有一道聲音從床角傳來。
月傾城疑惑的回頭,看到了被他們兩人忽略許久的小白虎。
它一直都在那裡嗎?
月傾城和鬼梟腦門上滿是黑線。
小白虎跳到月傾城懷裡,一邊伸出爪子指著鬼梟,一邊捂住自己的眼睛,顯示著它的幸災樂禍。
“呸呸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