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眯了眯眼,既然如此,那她就不客氣了!
“你說,花顏一條命值多少錢?”
這話,又極為刁鑽,令得秦川公子不知如何作答。
少女顯然是要將人情轉換成財物,說少了還是看輕花顏的命,說多了,他也不願收。
月傾城嘲弄的欣賞著他的為難,而後,才淡淡的一揮手。
“這些,夠嗎?”
嗡……
繚繞在秦川公子身邊,數把兵器浮空。
那些兵器對著它,好似厲害的兇獸張開獠牙,隨時都能將他斃命當場。
“這是,靈器?”秦川公子不敢置信。
月傾城淡淡的說道:“你要是覺得這五把靈器還買斷不了,我還有不少,任你開口。”
秦川公子自然不敢開口,他連這些貴重的靈器都不敢收。
“這,不妥……”
月傾城掃了床上病患一眼,站起來拍了拍衣裳,“要是覺得多了,就當我賞你的,謝你手下留情,沒讓她傷得太重。”
秦川公子被這句話刺得千瘡百孔,面色發白。
然而,卻無言以對。
月傾城心裡默嘆,雖然她帶著火氣過來,卻也在路上慢慢冷靜了,畢竟錯也不全在這個人身上。
此刻刁難秦川,不過將最後的火氣撒掉罷了。
秦川公子已成家立業,不管好壞,都與花顏此生沒有關係。
真叫花顏爭,搶別人的男人,月傾城看不上這等做派。可看她被傷,哪怕秦川公子無意造成這種結果,身為閨蜜的月傾城又仍舊很生氣!
歸根究底,都是男人惹的禍!
“她會走得越來越遠,你本就配不上她,也就在她微末之時尚可高攀。以後,卻沒有任何的資格了,如此,也好。”
月傾城輕描淡寫地說完,轉身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