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小胖說:“說你是我媳婦兒怎麼罵你了,委屈你了啊?我比你年輕,也比我爹年輕。我爹都老成什麼了,老男人一個,我長大後還比他好看!”
要不是這個場合,這個情境,這個地盤,花顏簡直要被這個小鬼逗樂了。
特麼的,她到這個世界,還真沒遇到過這麼伶牙俐齒的“男人”!
這小鬼要是長大了,肯定是風月好手!
“唉……”
她故作嘆息,摸著自己滿滿膠原蛋白的面龐,暗暗得意,嘴上卻道:“我生君未生,君生我已老。”
“媳婦兒,你說什麼,我聽不懂。”
小鬼還沒學詩。
花顏立馬嫌棄,胡亂地敷衍著,“不會作詩的男人,老孃是不會喜歡的。這句詩的意思是,我出生的時候,你還沒生。等你老死了,我卻照舊花容月貌。就是說,咱兩不合適。”
秦小胖瞪大眼睛,“世上竟有如此胡言亂語的詩?”
“有啊,怎麼沒有?哦,就許你胡說八道啊?”
秦小胖沒轍了,忽然靈機一動,“可我爹比我老,肯定必我先老死。和你也不合適。”
“噗!”
花顏笑了,居然有這麼咒自己爹的,真是不孝子孫,“不是說了,我不喜歡他。”
“我還是不信。”秦小胖很固執。
花顏再不想理他了,兩個各自消停了不少。
屋內。
月傾城穿針走線,將女子被她切開的臟器,一針一針地縫回去。
目光,在病人暗淡無光的面龐上劃過。
竟,長得如此普通……
說客氣點,頂多算清秀。
不過這與她沒關係。
將最後一根線縫好,她淡淡的說道:“聽說,花顏還欠你幾條命,說說看,怎麼讓你們這筆賬,一筆勾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