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賣給牙婆子當奴隸了?”
月傾城覺得這個想法有點異想天開,復又問:“和你們交接的人,不是宮中的人,也不是官兵吧?”
樊劍點了點頭,“是的,至於是誰,屬下亦是不知。他們臉上罩著面具,我們以皇后的玉佩為信物,他們若有信物,便可將人提走。”
“你也不知道他們將人帶到哪裡去了吧?”
“是……有幾個好奇的夥伴跟上去,結果,他們都被殺了。”
說到這裡,樊劍微微顫抖。
畢竟,敢對皇后的人動手,這些人的狂可是比花二姑娘還更甚。
最主要的是,他們不似花家姐妹白丁之身,背後應該有著更大的,連皇后都不懼的勢力。
月傾城微微沉吟。
所以說,那些人並不屬於皇后。可他們又有皇后的信物,怎麼說,都是盟友吧?
揮手,在樊劍臉上輕輕一掃。
“樊侍衛,你的精神似乎不太好,是不是受了什麼驚嚇?和我說話都能走神,需要我給你看看麼?”她問道。
樊劍揉了揉眉心,道:“不必了!花二姑娘,你還是抓緊時間去冶王府吧。辦不好皇后的事,小心你吃不完兜著走!”
恐嚇了一番,下懿旨的任務完成,他便離開了。
月傾城想了想,正欲要去提醫藥箱,某個男人卻先了一步,將醫藥箱提了起來。
“走吧。”他道。
月傾城點了點頭,兩人便上了花顏準備的馬車,朝著冶王府走去。
“終於,達到了這個目的。”
車上,月傾城微微笑了笑。
她如此煞費苦心,要是被別人知曉她的不折手段,估計,得是要驚懼於她的算計吧?
帝不孤摸了摸她的頭,“這些都是強者的生存技能,你先天就會,有什麼不好的?別人的想法與我們都毫無干係,活我們自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