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趕緊看向一旁的高大男子,發現對方正用一種“你在我眼裡已經死掉“的眼神盯著他。
心臟重重提了一下,他連忙解釋:“咳,我的意思是,我病得這麼嚴重,若花二姑娘你要施針的話,不需要我脫衣服嗎,至少脫掉上身吧?”
月傾城輕淡的道:“不用。”
只見,銀針沒入他的手腕,一股冰冷的力量,便是順著他的筋脈遊走。
時而停住,時而疾發。
病患也不知這是什麼手法,反正過程沒有超過半炷香,花二姑娘就說:“行了,你回去後,找這些藥,服用半個月。”
一道醫方,迅速從她手中寫出。
為了讓人不至於看不明白,她這次沒寫狂草,而是用了清秀的小楷。
“啊?這就好了?”
病患站起來,有些驚疑不定的接過藥方。
月傾城想了想,“還有醫藥費。”
病患心說,這不是重點啊,重點是這麼嚴重的病,你這麼快就弄好了?
這有天理嗎?
他問道:“哦哦,花二姑娘,我需要支付你多少的醫藥費?”
月傾城靜靜的說道:“隨你。一枚靈石也行。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錢,便給我多少吧。”
病患:“……”
呃,我的命自然是無價的。
可我給得起嗎?
一枚靈石?
我的命沒這麼不值錢啊。
可是,我應該給多少啊?
他一臉懵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