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顏擺了擺手,“唉,有什麼事你去做吧,別管我們了。對了,晚飯要送來啊,我們還沒吃飯呢!”
“聽到了麼?”
秦川公子看向那下人。
“是,奴才這就讓人去安排。”
那下人看她和川公子捻熟的態度,有些詫異。
不過他沒說什麼,帶領著月傾城等人去廂房了。
像他們這種勢力,招待客人的房間時時刻刻備著,每日打理,倒也不會怠慢。
好歹是個小管事,說話有一套,很快從花顏那裡套來了話。
不過花顏素來擅長四兩撥千斤,沒點明她和秦川公子似有若無的曖昧,只著重透露他們的商業合作。
“自古少年出英才,花姑娘年紀輕輕,卻已建立了龐大的家業,奴才堂堂七尺男兒,自愧弗如啊。”那下人一臉汗顏。
花顏哈哈一笑,說你別自稱奴才了,出門在外靠朋友,大家交個朋友啊。
那下人原想套她話,誰知反過來被套話了。
他迷迷糊糊地說:“哦,夫人啊,不是川公子的生母,是姨娘扶正的。”
說到最後,他才驚覺過來自己說了主人家的事,趕緊抹汗退下了。
花顏若有所思。
不過這事很快就因被熱水澡帶來的舒暢拋在了腦後,她抹著頭髮,嫋嫋娉娉地坐在銅鏡前自戀。
“唉呀,老孃好像又變美了,等面板養白回來,又是一條好漢吶。”花顏得意。
嘎吱。
忽然,她目光凌厲地朝窗邊看去。
一個肉包似的小胖子滾不溜秋地跌到她腳下,約莫三歲模樣,鼻子還掛著水,極為可愛。
“哇!”
許是摔疼了,他一下子就哭了起來。
花顏就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