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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們呢？”
看到柯莉蔓表態，院主深感欣慰。
但是其餘的人，他也想看看，他們是什麼態度。
扇寧兇這次倒是與柯莉蔓站在同一個戰線上，他說：“吾願追隨院主。”
南府府主亦如是。
倒是北府府主面露陰鬱，他該怎麼說呢？
“謨信爾，你為何吞吞吐吐？！”
柯莉蔓這個暴脾氣，當即怒瞪北府府主，眼裡全是火氣。
她倒沒想別的，只不過現在是提高士氣的機會，北府府主遲遲不表態，豈不是破壞士氣？
“你倒是說話啊，怎麼啞了？”
柯莉蔓簡直覺得莫名其妙，謨信爾怎麼回事！
忽然，少年略帶清脆和戲弄的聲音，從後面響起。
“他是牟崴霆的人，當然不願意和你們一起同生共死了。”
氣氛，為之一凝。
牟崴霆和謨信爾很意外，不管是自己，還是對於對方，他們都覺得扮演得很好，根本沒有露出馬腳。
這少年，是怎麼看出來的？
“什麼？北府府主是奸細？”
聖武學院的弟子們不敢置信。
然後，一股被背叛的憤怒湧上心頭。
四位府主中，柯莉蔓以霸道聞名，扇寧兇以低調聞名，東府府主倒是中規中矩，唯有這北府府主，很是受人愛戴的！
他竟然是叛徒！
學子們彷彿腦袋被榔頭敲了一下，一時間都失語了。
“歐陽十三，你……”在胡說八道什麼？
可是，當柯莉蔓看到牟崴霆和謨信爾的臉色時，就什麼都明白了。
原來這是真的。
“謨信爾，你竟敢背叛些學院！”
其實不僅僅是學院，讓柯莉蔓更受傷的，是他們這四位府主都是同一時期成長起來的人，共苦患難的時光不是沒有。
不說親如手足，至少志同道合吧？
但現在，皓然間分道揚鑣，甚至成了敵對關係，讓人防不勝防，難以接受。
“呵呵……”
謨信爾看事情發展到這一步，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。
他走到牟崴霆的陣營，和聖武學院相對。
“我很好奇，你是怎麼看出來的？”他道。
從月傾城進入學院那日起，謨信爾就一直關注她。
他思慮甚多，不像其他府主一樣不在意，早起他還想收攬月傾城的。
若非帝不孤的出現，可能他已經著手收買月傾城了。
月傾城勾了勾唇，“你的傷，是假的。”
謨信爾愣了一下，更加意外，“你還是個藥師？”
而且，一般的藥師還做不到如此明察秋毫。
太出乎人的意料了，這少年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沒有暴露出來？
月傾城懶得回答，而且這時候，她的聲音肯定會被淹沒。
因為，後知後覺大徹大悟的聖武學院的學子們，已經陷入了畢生以來最憤怒的時刻！
孃的，他們崇拜了那麼久的人，竟然是個叛徒。
一時之間，各種罵聲喧囂塵上！
他們都是有教養的人，自然不會像潑婦罵街，但拽文嚼字罵起人來卻更有一套。
謨信爾被罵得狗血淋頭，臉上凸立的青筋因為惱羞成怒快要裂開了似的！
“牟主，不現在出手，難道等他們想好計策嗎？”他對牟崴霆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