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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別找醫書了，這不是病。”月傾城說道。
西無缺這會兒也知道了，既然還有別人能看得見，就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！
也不可能那麼巧，全天下就他們兩個才有這種奇怪的病。
“真希望這是病。”他唉聲嘆氣。
“她怎麼出現的？”月傾城問道。
西無缺無奈地揉著眼圈。
“去中土的途中，我們曾路過一道陵墓……那次沒有事，可是我們回來的時候又經過那道陵墓，她就出現了。你說，她到底是不是鬼，既像，又不像！”
陵墓？
月傾城盯著他，確定他沒有說謊。
只是不覺間，總是被他銀色的瞳孔閃到。
“你的眼睛，又是怎麼回事。”
比起銀髮，這銀色瞳孔太搶戲了。
“不知道，和她一起出現的。她不出來的時候，顏色和你的一樣。”西無缺傷神極了。
月傾城的目光，在那女鬼臉上掃了一圈。
在他們討論瞳色的時候，她的瞳孔似乎有情緒變化。
“你有沒有和她說過話。”月傾城沉吟。
西無缺苦笑道：“我都快被她嚇死了，還和她說話？她也應該聽不懂吧？不然早就有反應了，你看她的死人臉！”
月傾城不再看他，轉頭看向那女鬼。
“你叫什麼？”
女鬼沒反應，宛如愛人親暱的摟著西無缺，可惜就是不說話，也沒有表情，瞳孔也異常空洞。
“你問問？”
月傾城慫恿西無缺。
西無缺無奈，索性嘗試起來。
不過他覺得沒什麼用處。
“你叫什麼？”他學著月傾城問話。
“秋水。”女鬼吭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