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從哪裡掏出的布巾，先遞給月傾城，自己則是拿袖口擦面。
“不用了。”
月傾城將布巾還給他。
如此下來，她倒是不好再冷著一張臉。
有點丟臉呢。
她還沒在人前發生過這種事，有些懵了，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樣子。
“大老爺們兒，別推來推去了。”
帝不孤笑了一下，忽然站起來，彎著身子，幫她有些水漬的嘴角。
呃……
月傾城下意識的後退。
“別動，還沒擦乾淨呢。”帝不孤摸她的頭，按住，然後幫她擦乾嘴角。
月傾城微愣。
那頭上的觸感，可真像某個大傢伙呢。
“你怎麼了？”
帝不孤俊臉扯開俊朗的笑容，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如月華繞身似的，“歐陽，你好像經常走神呢。”
歐陽兩個字，將月傾城拉回神智。
拍掉他的手，“謝謝。”
帝不孤笑笑，“這又沒什麼，謝什麼謝。”
然後，他又哈哈笑了起來。
那種笑意，不像花顏那種毫無形象的大笑。
可能是男女之間的不同，那笑意彷彿先在胸腔裡轉動，然後傳出來，充滿了雄渾的味道。
月傾城嘴角抽搐，是夠滑稽的，噴了人家一臉。
她站起來，轉身想走。
“歐陽？我們的事還沒談完呢。”帝不孤驚訝的說道。
月傾城抿唇，“我答應你了，結盟吧，我還有事，先行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