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無語。
從老者進來到現在都過了多長時間,他才發現這個問題麼?
他真的能教課?
月傾城不支聲。
帝不孤也不支聲。
老者頓了頓,竟也是十分隨意的性子,也沒有再問,直接就上課了。
可是……
這上的是什麼課?
剛開始講元力的流動性,講到筋脈對元力的侷限和保護,不知怎麼就講到東府府主身上了。
“啊,那小子,當年賊調皮了,上課有他在,從來就沒有安靜過……”
喋喋不休,不知所云還毫無間斷的講了半天。
月傾城耐著性子坐著,而旁邊的帝不孤,則是百無聊賴的託著下巴,時不時的將打量的目光,投在她身上。
下課時間一到,月傾城立馬起身往屋外走。
“歐陽,等等我。”帝不孤追過來。
月傾城投去問詢的目光。
帝不孤揚唇笑道:“歐陽,你要去用午膳吧?我可以和你一起嗎?”
月傾城淡淡掃了他一眼,沒有說話。
帝不孤無奈的笑了笑,“我沒有別的意思,只是東府新生就我和你,以後院裡有什麼事,我們兩個總是要一起行動,也有個照應,你說呢?”
月傾城抿唇。
“走吧,三樓,我請客。”帝不孤很是豪爽。
“各付各的。”月傾城道。
說完,她便出了屋子,帝不孤無奈的搖搖頭,追了過去。
路上,月傾城心裡微緩。
帝不孤並不像別問天和花顏那般的吵鬧。
一路上不說話她挺習慣的,悄悄打量帝不孤,發現他也沒有什麼尷尬的神情。
只不過,有一個大缺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