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剝了皮，他不能動，一動就全身都痛麻。
“他的聲音怎麼了？”月傾城問道。
蘇乞兒躬身，面無表情地答道：“可能嫌吵，被割了舌頭。”
“舌頭呢？”
蘇乞兒又答：“大小姐……據說冷情喜歡吃人肉。”
月傾城抿了抿唇。
世間怎麼會有那麼骯髒的東西！
不怕狠人，毒人，就怕這些披著人皮的東西。
夜無寒還在嗚嗚的哭。
眼淚對冷情的藥有腐蝕的作用，他臉上的肉彷彿正在經受著油炸一樣。
看著如此下場的夜無寒，月傾城更鬱結了。
真的，夜無寒從來就沒有被她放在眼裡。
就算她發過誓要幫原主報仇，也只是當做一般的復仇而已。
這在她看來就不是什麼難事。
“就算冷情幫你報了仇吧。”她摸了摸心口的位置。
冷情的手段比她更加惡毒，她還不至於做到這一步。
她折磨了夜無寒的心，冷情折磨了夜無寒的身子，鑄就了夜無寒最悲慘的下場。
“嗚嗚嗚——”
夜無寒衝她喊。
“殺了你？”月傾城麻木的問道。
夜無寒猛然點頭。
他不停的上下對月傾城抬頭低頭，像在磕頭。
其實他每動一下就會更痛一點，但是他太想死了。
他寧願死在月傾城手裡，是他辜負了月傾城，也算是死得更有價值了吧？
“如果是我，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解脫的。”
月傾城冷聲道，“但如果是她……”
她的話，沒人知道是什麼意思。
手裡的劍，已經刺入夜無寒的心臟，讓他解脫的笑起來。
“謝……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