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梟手一揮,一根根的煙砸在冰狼頭上。
“聖人煙?好好好,有什麼話你快問吧!”
冰狼將煙放在鼻下仔細地嗅著,彷彿天下美味。
等聽完,他不可思議地抬起了頭,稀罕的看著鬼梟。
“你要問的就是這個啊?出門左拐,再左拐一直往前,到了盡頭右拐有條街,那裡全是怡紅院那樣的地方,姑娘們會好好調|教你的,保證幾次下來你什麼都會了。”
“你倒是挺熟悉……別唧唧歪歪和我說廢話!”鬼梟冷聲道。
誰要去那種地方!
冰狼無奈的聳了聳肩,忽然想起來什麼東西,手裡多了一冊書。
“給你。”
鬼梟接過去,翻開一看,正是春宮圖。
“你隨身帶這種東西?”
“誰樂意看!那兩位讓我帶著,就是防範你今日這種情況!”
冰狼趕緊撇清關係,他才不屑於看那些,“月傾城同意了沒有,難不成你要強上?”
上完就跑路?
不跑就別讓月傾城逮著機會,不然肯定會把他們折磨得連指甲都不留的。
“髒!”
鬼梟冷冷看了他一眼,轉身消失了。
冰狼不屑地白眼,怡然自得地點菸,“你清高!也不知是誰大半夜跑來問我,嫌棄我滿腦子汙穢……”
鬼梟在自己屋裡端坐著翻春宮圖,覺著十分索然無味。
這都是些什麼啊。
手一揮,把春宮圖扔了,化成了飛灰。
“難道小傢伙在我身上下了什麼藥?”某人自作多情地沉吟著。
別說春宮圖了,他覺得除了小傢伙外的任何人都不會讓他有感覺的。
他才不是無能之人!
抱小傢伙的時候,他的反應可是扛扛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