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——
“無可奉告!”她淡淡地回應。
冰狼無語,只是鬼梟在一旁,他倒是不敢再多言。
月傾城想了想,問道:“今天牢裡,怎麼沒人來挑戰我?”
她還想多學幾套玄階武技,這些人都是她的好老師啊,還是免費的。
冰狼冷哼,“自從逃獄事情後,誰還敢來挑戰你?聽說殺不死你的只有死路一條。我想,還沒人敢說在我們眼皮底下殺了你吧?”
死亡囚牢裡有訊息流通的渠道,紅唇對囚犯們的要求,瞞不住。
如此也好,免得一些垃圾找上門來,煩人。
“那可不行……”月傾城勾了勾唇角,轉著匕首。
她往外走。
冰狼道:“你去哪兒?”
鬼梟則看著她,驀地笑了起來。
月傾城聳了聳肩,一臉無所謂,“他們不找我,我找他們,總行了吧?”
冰狼讓開路,抱手,戲謔說:“你去吧,反正也沒人和你比。”
“那我……就打到他們肯為止。”
月傾城轉著匕首,在走廊晃著。
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閒情逸致地在死亡囚牢裡走動。
囚犯們被禁元鐲封住元力,逃不出去,所以行動還是比較自由的。
一夥一夥的人,拉幫結派的聚眾談天說地。
看到月傾城的身影,他們發愣,下意識地提起心臟,沒看到鬼梟和冰狼,才鬆了口氣,不去理會她。
沒想到月傾城卻朝人最多的那夥走去。
迎著這群人警惕的視線,她說——
“打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