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木訥道:“謝謝。”
真是想不通,連兩個外人都對她這麼好,定國公怎麼回事,竟會賤賣她。
想到這個,她有點走神。
直到鬼梟走到跟前,隔著幕籬摸她的頭,讓人清醒的涼氣從頭頂傳來,月傾城才回過神。
“想什麼,這麼出神?”
他吐氣如蘭,找到她的耳垂,捏著把玩。
月傾城看著這張鬼斧神工的俊臉,忽然問道:“鬼梟,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?”
她不得不這麼問。
鬼梟太強了,強到所有人在他眼裡,也不過爾爾的地步。
她當然不願和他站在對立面。
如果可以選擇,她希望,就算不能成為他的朋友,也絕不要成為敵人。
這個男人太高大,月傾城要抬頭才能和他對視,很有壓迫感。
只見鬼梟低下身子來,和她視線平齊,目不轉睛道:“我的心意,小傢伙還不知道嗎?”
月傾城懵:“什麼心意?”
鬼梟比月光還亮的眼睛閃過笑意,“是不是你太小了,還沒開竅呢?”
月傾城沒有過正常人的人生,這方面很遲鈍。
但她不是傻子,他說得如此露骨,她哪裡不明白?
她後退半步,耳垂上還殘留他的熱度,讓她思緒很複雜,驚道:“鬼梟,我還是個孩子。”
她年芳十四歲!
十四歲,在現代還在上初三!
而這個男人,已是二十三四的“老男人”模樣。
她若嬌氣些,完全可以喊他大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