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國公氣得鼻子快歪了,舊話重提,“你這個狗孃養的東西,我要把你除出家門!”
月傾城目光生寒,道:“我是狗孃養的,你又是什麼?除出家門?我想,你還沒這個資格。”
這一下,不僅定國公懵了,就連運籌帷幄的馬曉蘭也怔住。
馬曉蘭震驚於月傾城的變化。
月傾城現在的狂,和以前的狂不同!
以前狂雖狂,但那是對外,哪怕是對內,也只對下人和她們母女兩。
對於定國公,雖然偶爾頂撞,卻未有過這麼激烈的言語。
聽聽她現在的口氣,分明不把定國公放在眼裡了!
這種變化,令人心驚。
“氣煞我也!真是氣煞我也!!”
定國公火冒三丈,指著月傾城。
他臉上青筋凸立,手指也顫巍巍的。
雖說世襲罔替,他繼承了定國公之位,但實際上,老定國公並沒有放權。
大事的決定權仍在老定國公手裡,這也是他成為貴族圈笑柄的原因!
老爺子不讓他做主,瞧不上他的能力,拿他當傀儡!
這逆女說他沒資格,分明就是踩他的痛處!
馬曉蘭趕緊火上澆油,“夫君,您息怒,大小姐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,除了老爺子能說她兩句,誰的話她還放在眼裡呢?她還小,年紀大點就懂事了……”
不料,卻被失去理智的定國公推開。
就見他極為威風地從身邊侍衛的手裡奪過刀,怒指月傾城。
“狗東西!上不敬父母,下不悌兄弟姊妹,留你何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