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傾城把喝了一口的茶杯往下重重一扣,操起木棍出去溜達了。
“神經病是什麼病?”
鬼梟沒想明白。
他將這種病情拋諸腦後,俊美如仙的笑顏綻放——他的小傢伙,好像比之前更有活力。話多了,還對他發火。
越看,越可愛了呢!
……
“我來了!”
月傾城走進人群,把藥瓶丟給蘇乞兒,掃視著眾人,“今天,你們誰教我武技?”
眾人正襟危坐,不太想理她。
他們臥床長談過了,誰也不教她。
就算她怎麼挑釁,也不上她的當,她能奈他們何?
月傾城眯眼,杵著棍子一步步走著。
“出來一個,別逼我動手,反正你們都要老死在這裡,難道,要帶著武技投胎?”
月傾城故意做出囂張的樣子。
只一句話,就弄得一些火氣大的人忍不住要回嘴。
“你不要逼人太甚,……”
有個人剛要出聲,就被旁邊的人捂住嘴。
月傾城得逞地笑了一下,走過去,對那人說:“就是你了,把你的武技交出來,不然就要你嚐嚐我打狗棒法的厲害!”
“我不教!”
那人寧死不屈,梗著脖子。
月傾城開始揮棍子……
沒多時,那人便泣不成聲,“別打了,別打了,我教,我教還不行嗎,嗚嗚嗚……”
月傾城的棍法,不會造成多大的外傷,但她挑的位置都非常微妙,總讓人起一些痠麻的反應。
不痛,卻讓人忍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