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劉海末端,有一溜的銀白髮,走動的時候一晃一晃的,極是瀟灑,在一片黑中很能吸人眼球,和他的名字倒是挺搭配的。
如此青年,實力強大,面容英俊瀟灑,走出去也是有很大的回頭率吧。
鬼梟俊美則俊美矣,但俊得太過了,像天上的神明一般不可侵犯,多看幾眼都覺得玷汙了他。加上他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,比起冰狼來少了一絲親近。
一直注意她的鬼梟臉色一沉,屋子裡的溫度就陡然降了下來,桌子上都結上了可疑的風霜。
冰狼身體一僵,趕緊把脖子縮回衣服裡,臉上露出了一絲迷茫。
月傾城看到藥草,心裡微喜。
藥有了,還需要銀針。
這種地方,多半是沒有銀針的,她四處瞄了一眼,定格在冰狼的衣服上。
冰狼的胸口位置,有幾根細鐵斜斜地彆著,用來繫住衣服。
雖然有些過於粗了,但磨一下還是能湊活用的。
她豁地走過去,粗暴地把細鐵拔下來。
“你想對我幹什麼?!”冰狼大驚,沒了細鐵繫住,他六塊腹肌和結實的胸肌都暴露在空氣中。
細鐵得手,月傾城立馬轉身就走。
卻被高大的鬼梟攔住。
他一臉的不耐,一把從她手裡把細鐵搶過去,砸在冰狼臉上。
“你幹嘛?”月傾城盯著他,藥有了,等細鐵磨成針,她就可以開始療傷了,鬼梟是要阻止她?
月傾城的眸子,染上一抹寒光。
然而鬼梟卻牽著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上,那裡也有幾根細鐵,比冰狼的更精緻也更細一些。
然後他微微用力,細鐵就被月傾城拔了下來,露出他無比勻稱,毫無多餘的上半身。
“用我的!”
月傾城低頭看著手裡的細鐵,眼神一亮。
冰狼還有些不明所以,但看自家主人投過來的得意的目光,他似乎又明白了點什麼。
“臥槽,我家主人是在,吃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