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褚休拱手道“是孤打擾了,身邊的手下犯了瘋病,四處亂竄,擾了諸位,孤在此賠罪。”
瑞王上下打量著江褚休,平民裝束,帶兵也沒幾個,不像是來找事的。
聽手下說,那人來此胡言亂語,看起來確實像個瘋子。
北昭皇室也算不上平靜,興許是內鬥,舞到了江褚休面前,這會兒正抓著呢。
瑞王回了一個禮“無礙,太子殿下無事便好,再會。”
江褚休騎著馬離開,而瑞王在原地看了一些時候。
身後的參謀問道“王爺,當真如此放了?”
“北昭內鬥,就當是給北昭太子一個面子,往後兵刃相見時,也能互相謙讓一些。”
瑞王瞭解這位太子,是個不錯的人。
若是真繼位了,北昭將是另一番天地。
只不過南鳶……昏君當道,竟然還給他指了婚。
朝堂上的那些混賬,在皇帝賜婚後,多次傳來指令讓他回城成婚,可邊疆隨時都會有戰事,他又怎敢回皇城。
瑞王這會兒剛回府,皇城那邊又秘密來信了。
遣散了所有人,只留下了自己的親信舍奴。
舍奴將信件遞給了瑞王,“王爺,是宮中密信。”
“這宮中還能有何密信,是我那皇弟又殺了誰?”
信件洋洋灑灑幾個大字[皇帝失蹤,賊人未知]
瑞王眉心微蹙,忽然想到了什麼。
“舍奴,你說方才外面那人說了什麼?”
舍奴雖疑惑王爺為何問起那人,但還是一字一句的說道“那人說是陛下,讓您去接見,這不是在辱沒陛下嘛,陛下在皇城,又怎……”
“來人,備馬!”
剛脫下的衣服,瑞王甚至還未來得及穿上,單衣騎上了馬,追著江褚休的方向而去。
烏泱泱的人馬,在邊界停了下來。
瑞王抓了一個人問道“北昭國的人呢!”
那人顫抖的說道“已經……離開了。”
瑞王將人狠狠的甩了出去,憤憤的望著遠去的地方。
聽不到馬嘶鳴的聲音,隱隱只能看到微弱的燈光,那裡已經是北昭邊界,有重兵把守。
“該死!”
不知發生了何事的將士們,只能跟著瑞王原路返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