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羽青說“我們每次會到這個村子裡三天,這三天裡,我們就住在那裡,像村民一樣生活,唯一的準則就是,所有人不準碰面和說話。”
我問“為什麼?”
莊羽青說“我不知道,我們每一個月會到這個村子裡三天,其餘的時間就都在地下監獄裡面。”
或許連莊羽青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究竟經歷了什麼,又或者就像她此前說的,她們這個小隊做的事只是整個事件的一部分,所以單一說出來他們小隊的事的時候,就感覺很是匪夷所思,如果將十一個小隊的事都匯聚起來呢?
我沒有繼續往下問了,而是將話題繼續到最開始的問題上,我問她“那你現在帶我來這裡,單單只是給我看肖從雲的屍體嗎?”
莊羽青說“自然不是,你不是一直疑問這個叫蝴蝶的女人為什麼會是我的助手,我剛剛也和你說了,她死後就是我的助手了。”
我說“你究竟想說什麼?”
莊羽青說“你既然格外留了她,那麼說明她給你留下了不一般的印象,那麼你對她的印象是什麼?”
我沒有立即回答,而是沉思了好一會兒說“詭異。”
莊羽青問我“只有這一個印象嗎?”
我說“其他的印象也有很多,但是所有的片段匯聚在了一起,就是詭異。”
莊羽青說“那麼她給你的印象和她的死法也很符合,那麼這是巧合還是……”
說到這裡的時候莊羽青看著我,就沒有繼續往下說了,好似是意有所指,這個女人的死我並沒有親眼看到,不過這裡面卻有更多我不能理解的地方,比如為什麼我被拘留那一夜她就死了,又為什麼就是那一天,我見到了莊羽青,難道這不是巧合嗎?
我說“或許巧合的事情並不只是這樣。”
莊羽青好似明白我在說什麼,她沒有繼續接我的話,而是帶我去看了這個女人的屍體,她問了第一個問題“為什麼其他的屍體都在停屍房裡,可是這具屍體卻單獨放置在這裡?”
這其實也是我的問題,因為來到這裡之後我就發現了這個問題,只是董成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,現在莊羽青卻問出了和我一樣的問題,但我覺得她知道答案。
所以我我沒有說話,我沉默著,同時也在思索這個女人的死亡究竟有什麼蹊蹺之處,剛剛莊羽青也說了她的死亡是詭異,那麼除了死法的詭異,是否還有別的什麼詭異之處?
莊羽青則繼續說“第二個問題,如果她脊背上消失的肉不是被你吃了,那麼去了哪裡?”
我看向莊羽青,我反問她“你為什麼會覺得她脊背上的肉會是給我吃?”
莊羽青說“或許你應該問,為什麼我們會知道她的死亡,而且迅速將她和你聯絡起來。”
我聽見她這樣說,順著她的話問“為什麼?”
莊羽青問我“你為什麼會認識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