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隊問:“此前並沒有提起,是怎麼回事?”
張子昂說:“是剛剛才化驗出來的,之前以為是不明藥物的殘留,凡是經過分離鑑別之後才發現是一種血清,而且應該是何陽求救之前一兩個小時才注射的。”
樊隊問:“法醫中心那邊有什麼進展沒有?”
張子昂說:“我得知之後就和那邊透過電話,那邊也發現了不明血清,但是話還沒肯定,想來結果和醫院的應該出入不大。”
樊隊聽到這裡看了我一眼,我問:“這個血清是做什麼的?”
張子昂和我說:“你先不要慌,暫時還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。”
樊隊說:“按理說異常的血清進入人體會照成人體的一些排斥反應,可是這麼晚了才發現它的存在,莫不是……”
張子昂看著我說:“也就是說,很可能這種血清早就存在於何陽的身體裡,而且已經逐漸和何陽的身體融合了。”
樊隊說:“這個事情我來跟進,你留意崔剛和高蘇凡那邊的線索,還有,保護好好何陽,現在他不能由任何和閃失。”
張子昂說:“我會晝夜不離守在他身邊。”
再之後樊隊就離開了,樊隊離開之後,我感覺不明白的地方太多了,我問張子昂:“你說的血清是怎麼回事?”
張子昂說:“雖然目前我們也知之不多,但是按照我和醫生以及法醫中心的瞭解,很可能你小時候就已經在注射這種血清了。”
我說:“可是我並沒有這樣的記憶。”
張子昂說:“可能是在你並沒有察覺的情況之下,還有,你現在有沒有感覺有哪裡不舒服,身體裡有沒有什麼變化,和你之前感覺有些不一樣的地方。”
我說:“除了有些沒力氣和肩胛疼,並沒有哪裡不對勁。”
最後這些不明藥物和血清的結論是,是並沒有見過的樣本,也不清楚會對人體造成什麼作用,除了目前已知的對我造成了神志不清,並沒有別的參考,而且我的神志不清究竟是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還是藥物的關係,目前也還很難證實,也就是說線索到了這裡已經全斷了。
我之後出了院,只是右邊肩胛的傷口需要靜養,而且需要長時間的修養才能復原,這期間還需要配合一些康復訓練,張子昂說雖然是貫穿傷,但是避開了重要的神經和骨頭,只是一般的傷口,看來這個傷口並不是要對我造成什麼實質的損傷,也或者就是我運氣好,避開了關鍵的部位。
而張子昂越是這樣說,我就越覺得這裡面有蹊蹺。
之後,崔剛和高蘇凡帶回了他們在平安鎮調查的線索,而且他們還真的帶回來了一些讓人意外的資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