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顏詩的這個問題,林知許的回答十分敷衍,他強制地讓她相信,這就是她的錯覺。
大概是腦子被繞得糊塗了,顏詩也不再爭辯,竟然主動提出想回家了。
林知許親自將人送到了樓下,上車之前,顏詩回頭,皺著小臉兒問他:“知許哥哥,你真的不肯告訴我謙珩哥哥住在哪裡嗎?”
林知許無情地搖著頭。
“我保證,不會去打擾他的。”
“我信你個鬼。”林知許直接將人塞進了車裡,不忘囑咐:“師傅,路上慢點開,不急。”
車子遠去,林知許嘆了口氣。
何故要這麼執著,執著一份並不屬於自己的愛情呢,不過是傷人傷己罷了。
掏出手機給季謙珩發了條簡訊:那丫頭來過了,為了你我可算是做到恬不知恥了。
季謙珩:謝了。
林知許笑了笑,將手機收回了兜裡。
一個禮拜後,坐落在C市最繁華一條街的商戶們,突然就得到了一個好訊息。
安全檢查的負責人重新換了個人,原劉扒皮被調離了。
都知道劉扒皮自身沒什麼能耐,但靠著身後的靠山,在這一片兒撈了不少的油水,大有紮根此處,優哉遊哉等著退休的決心,就這麼調離了,確實讓人很意外。
但意外的背後,更多的是竊喜。
有人說劉扒皮是因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,所以才如此迅速的落此下場,所以在圍繞著到底得罪了誰的問題上,議論紛紛,最後被議論的物件,便成了盛世的老闆。
不由得感嘆,這女人果然使得一手好本事。
這鍋背得實屬有些莫名其妙,至少對冷卿禾而言,她是覺得有些冤的,因為自始至終,她都不曾參與過這件事,直到新上任的負責人上門,看著那張十分陌生的面孔,方才知道。
來人顯得很客氣,言行舉止也十分規矩,僅從面相上看,也比劉扒皮順眼很多。
冷卿禾親自將人送出門外,再回到辦公室後,給蔣天安打去了電話。
“蔣叔,劉闊調走了。”她想打聽一下這件事跟蔣叔有沒有關係。
“嗯,是該調走了。”蔣天安顯得很平靜:“貪色可以,但不能貪色不顧身。”
真的是蔣叔。
對於那天劉闊的那些舉動,其實她並沒有放在心上,也沒有想過要告訴蔣叔,那能讓蔣叔知道這件事的,就是那個唯一的見證者了。
那個男人還真是......
多此一舉。
不過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罷了。
“可他背後......”千絲萬縷的關係,走錯一步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。
“他背後確實有人,那個人是誰,我也知道。”蔣天安毫不在意:“但你可別小瞧了蔣叔,你蔣叔這麼多年也是血水裡蹚過來的。”
“他參與了嗎?”本不想問的,但還是忍不住。
蔣天安眯了眯眼:“哪個他?”
知道對方是故意的,冷卿禾嗔怪:“蔣叔......”
“哦,你說上次來我們家的那小子啊。”聽得出對方的語氣十分的開心:“你是想他參與?還是不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