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就此離開酒樓,只是讓李修平和胡究都沒想到,兩人正要出城的時候,卻被一群人攔了下來,其中一個,赫然是顯然被胡究打了一拳的年輕人,只是此刻這年輕人除了左眼依舊青紫之外,身上多處負傷,顯然承受著不小的痛苦,此刻正惡狠狠地盯著兩人。
除了這年輕人,還有幾名築基期修士,顯然是這傢伙臨時找來的幫手,除此之外,還有一箇中年婦人,揹著一把長劍,已經達到虛丹期修為。
毫無疑問,這幫人不敢去找那少女麻煩,所以才找的他們。
若是平時,看到這種陣仗,胡究怕是要嚇得不輕,但現如今有著李修平撐腰,別說只是這麼一群人,就算是一整個宗門擋在他面前,那也不帶怕的。
在這雲州,還有比九元山更厲害的存在?顯然沒有,但就算是九元山,在這位李公子的面前,也不過是彈指灰飛煙滅。
胡究挽了挽衣袖,冷聲道:“怎麼,先前沒被打夠,還想再挨一次?”
那年輕人顯然說話都有些困難,但憤怒得幾乎要跳起來,要不是因為身體此刻行動不便,怕是就要衝上去揍那叫囂的傢伙一頓了。
一個練氣期而已,先前要不是因為他大意,只憑他就能將這傢伙輕易擊敗,至於另一個人,看不出任何氣息波動,顯然只是個普通人,不過為了以防萬一,他還是找來了幫手。
無論如何,今日這口氣一定要出,不然等今後到了九元山,豈不被九元山那些師兄弟們取笑。
那婦人這時候問道:“就是他們打的你?”
那年輕人點了點頭,委屈又可憐的道:“陳師姐,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,我先前不僅說了你們敬德門,還說了九元山,可他們就是不給一點面子。”
那女人也沒多問,直接抬手指著李修平兩人,沉聲道:“他說的可是真的?”
這一次李修平先問道:“你是敬德門弟子?”
那女人一愣,點頭道:“正是。”
李修平心中苦澀,沒想到都過去了這麼多年,竟然還能遇上敬德門的弟子,要不是當初祁文興手下留情,這敬德門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。
當初敬德門便是因為得罪了李修平,才差點落了個滅門下場,如今竟是又跟李修平有了牽連,也不知道是緣分還是這敬德門倒黴。
李修平笑著道:“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,敬德門還是跟當初一樣德性。”
那女人眉頭緊皺,同時將背上長劍拔出,指著李修平,沉聲道:“豎子竟敢辱我敬德門。”
李修平卻淡然道:“你既然是敬德門弟子,就應該知道敬德門差點被人滅門,十年前我一句話,就能差點滅了你們敬德門,更何況現在。”
那女修眉頭皺得更深了。
李修平疑惑道:“難道你不知道?”
那女修卻反問道:“你是何人,為何知道我敬德門的事情?”
李修平心中無奈,真不知道這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,這樣的人竟然都能夠修煉到虛丹期。
李修平不再繼續這個問題,而是問道:“看來敬德門也歸順了九元山,不應該啊,就敬德門這樣的存在,九元山應該瞧不上才對。”
他看著那受傷的年輕人,接著道:“我大概明白了,你們敬德門之所以會給這傢伙出頭,是想靠著他跟敬德門攀上關係。”
李修平笑著道:“其實大可不必,因為九元山已經放棄了宗門晉級,而他也絕不會成為九元山的弟子。”
那年輕人雖然受傷不輕,但此刻竟是一笑跳起來,大叫道:“你胡說八道。九元山的五長老可是親自說過,要我在九元山宗門晉級大會的時候前往九元山,他屆時會直接收取我為弟子。”
李修平點頭道:“那是以前,現在九元山已經放棄了宗門晉級,這宗門晉級大會自然也就不復存在,那麼就算你真跑去九元山,那位五長老也不會收下你。”
敬德門那名女修這時候哈哈大笑道:“九元山宗門晉級,這在整個雲州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,你卻說九元山放棄了宗門晉級,你以為你是誰。”
李修平淡然道:“李修平。所以我說九元山不會進行宗門晉級,他們就不敢。”
那敬德門女修微微皺眉,嘀咕道:“李修平?這名字怎麼有些耳熟。”
李修平這下是真的無奈到了極致,沒想到自己連名字都說出來了,這女人還是不認識自己,看來當初敬德門的教訓,不夠深刻啊。
既然如此,那就提醒提醒敬德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