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媽瘋子！”
林壞死死掐住聖主的喉嚨，彷彿隨時都能送他下地獄。
“你不懂，沒有經歷過至親的欺騙，沒有經歷過常人經歷不了的東西，他成為不了我。”
被掐住喉嚨的聖主，依然獰笑地看著林壞，用只能林壞聽得見的聲音說道：“零號工程，是你和那王老爺子王宗仁的傑作吧？”
“人類唯一一個能扭轉生死的基因工程，竟然被你們研究出來了。”
“作為這項工程的受益者，起死回生的感覺，很美妙吧，神帥？”
最後幾句話，讓林壞猛然一怔。
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聖主，彷彿被雷劈了一般。
‘零號工程’的秘密，聖主怎麼會知道！
就連他......
“是不是很好奇，我為什麼能知道這麼絕密的工程，還能知道，你在這項工程裡面死而復生過？”
聖主詭異地笑著，看著林壞：“你以為，你所瞭解的，就是全部的事實和真相？”
“你以為，你是第一個接受這項工程的受益者？”
“你覺得這麼大的基因工程，王宗仁會讓你去做第一個實驗體嗎？”
林壞眼皮狂跳，瞬間就明白了聖主的意思。
這麼大的基因工程，用他來做第一個實驗體，還一次就成功了？
這真的可能嗎？
除非，他根本不是第一個實驗體！
而且，前面已經有無數的實驗體，經歷過失敗，而失敗的結局，自然是死路一條。
而且，失敗過後，就是成功，這麼規模宏大的基因工程，必然會有好幾例成功的案例，才能用在他身上。
“我知道，你們一直以為我就是方無極。”
“可誰說的，方無極，就一定是聖主，聖主就一定會是方無極呢？”
聖主冷笑起來：“你以為，我死了，方無極就死了，林壞，你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。”
林壞虎軀一震，如同被五雷轟頂了一般。
聖主......不是方無極？
怎麼可能！
聖主如果不是方無極，那到底誰才是方無極？
基因工程，到底是誰的？
“說！方無極是誰！”
林壞咬牙切齒地看著聖主。
“我敢告訴你，你敢信嗎？”
聖主看著林壞，嘴唇蠕動，緩緩說出三個字。